其实,秦韩也只是在赌。
萧芸芸咬着唇看着苏韵锦,眼里交织着复杂的焦虑和纠结。
相比刚才那句突如其来的“你觉得越川这个人怎么样”,这个问题对萧芸芸的冲击力更大。
那个人,不偏不倚还是她同母异父的哥哥。
萧芸芸“嘁”了声:“我的审美跟随大众,不需要矫正!”
天黑后,喝醉的、睡觉的朋友都醒了,一行人又热热闹闹的开了个party,一直到凌晨两点多才有结束的意思。
第二天,萧芸芸一早就离开酒店去医院上班了,走前,她叮嘱苏韵锦在酒店好好休息,晚上再她回来跟她一起吃饭。
“不要,外婆……”她苦苦哀求,“外婆,不要走……”
“钟经理,麻烦你,把电话给酒店的工作人员。”
萧芸芸一个资格证都还没考到手的实习生,在手术室里,从来都是十八线助手的角色,平时也只是做一些协助上级医生的工作累积经验。
病房很快就安排好,主治医生动用特权,给江烨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,收费单上开的却是多人病房的钱。
这时,沈越川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:他只是把萧芸芸带回来了,却没带她的包,没有钥匙门卡,根本进不了这所公寓的大门。
他不可能为一个蠢女人流泪。
“这么多年,该说的你爸爸都跟我说了。”苏韵锦无奈的笑了笑,“是我突然想通了你已经是成|年人了,有权利决定自己未来的生活。哪怕你这个决定是错的也无所谓,你还可以回家从头来过,我们家有这个资本。这么一想,我就觉得你开心就好,至于其他的……管他呢。”
每当这个时候,苏韵锦都会从梦中惊醒,那种懊悔和慌乱的感觉,像一只长满了刺的手牢牢抓|住她的心脏,她只能用烟来缓解。
不过,这种慢下来的生活,过一段时间也不错!